1582: *谁打破了玻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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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escription
小王、小周、小杨和小李四个学生在社区体育场内踢球。一不小心，踢球时将停在路边的货车车窗玻璃打破了，司机急忙跑了出来，问〝是谁打破了玻璃？〞
小玉说:〝我看到是小周踢球打破的。〞
小周说:〝是小杨踢球打破的。〞
小杨说:〝叔叔，小周说的不对，我在守门还没有踢到球。〞
小李说:〝我踢球没有踢到车窗玻璃上。〞
小玉说:〝我看到是小周踢球打破的。〞
小周说:〝是小杨踢球打破的。〞
小杨说:〝叔叔，小周说的不对，我在守门还没有踢到球。〞
小李说:〝我踢球没有踢到车窗玻璃上。〞
四个学生只有一个学生说了实话。那么这个学生是谁？又是谁打破了车窗的玻璃？
Input
无
Output
输出用数字表示四个小孩。 1表示小王，2表示小周，3表示小杨，4表示小李。
输出一行两个数字。前为说了实话的孩子。后为打破了玻璃的孩子。数字之间空一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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